同你一起。”她怕有人跟着江茗,欺负她,一时侠肝义胆便起,想要护着江茗。
江茗摇了摇头,“有怜莺陪我便是。”
说完,她便起身离席。她思量着原本陆湛之便是世家子弟,自小礼字当头,若是见了怀寅公主同江宛争执,就凭着江宛那身白莲花的功力,怀寅公主必然是要吃亏。
虽然人前未必有人敢议论她,但心里的感官总是不好。怀寅公主这般义气直爽,若是因为江宛失了口碑,实在是不划算。
她也想过,自己这般离席,给众人臆想的空间便太大了。
人的诸多举动,往往是由经历和性格相互作用,铺陈而成。若是此刻和江宛唇枪舌战,她也料到江宛只要一个劲儿哭就是了,自己反而落得下风。
江茗虽不喜吃亏,但也不愿意和江宛比拼哭功。弱者总是有理,先哭的总是引人怜惜。她自认还尚未落魄到需要哭两嗓子讨人怜惜的地步,更不在意这宸觞会大大小小的贵门子弟看法,何提在他们面前露出弱柔的一面?
想都别想!
她本也并不稀罕这将军府千金的位置,原只想着将生意拓到华京来,手上这堆银票有处花了,便想办法解决户籍问题,自己寻个地方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