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的地位,好似见了江茗有多欢喜,自己又感怀亲生父母离世,原已经是强撑着欢笑的了,可江茗非但不领情,还与外人说她的不是。
除此之外,她还加了一层,那便是江茗在外十来年,半分子女孝心未尽,可如今一回来,就要把江宛赶出去似的。
人呢,总是偏向于自己熟识的人。江宛在华京中名声本就大,又有众多裙下之臣,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俱都怜惜不已。有些原与江宛交情不深的,也因听了江宛所说,觉得江茗有辱宸觞会贵门子弟的风貌,不屑于江茗。
可他们未曾想到,原本这将府千金的位置就不属于江宛,她亲生父母没了又如何?难道那不是她原本该在的位置吗?而江茗才是真正的将府嫡女千金,她就算是在市井里混了,也是迫于生计。而这本不是她应当经历的,而是替江宛过的。
相较之下,所谓的在将府里替江茗尽孝道,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茗冷笑,尚未说话,就听门外有小厮通传,陆湛之来了。
江茗看着怀寅公主在旁,就要扑上去同江宛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连忙在席下握了怀寅的手,小声说道:“切莫同她们一般见识,我去转转,透透气。”
怀寅公主连忙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