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净。”
锦瑟面上笑盈盈,话间半点不羞怯,将意图明明白白摆了出来,“沈公子还是用手罢,这木竹板硬邦邦的,万一擦破了伤口,我可吃不消疼。”
沈甫亭这才微微抬眼看向她。
锦瑟身上的衣裳半遮半掩,遮住美背显出几分朦胧美感,背生的极美,线条柔软流畅,顺着肩膀微微展开往下而去,腰窝处微微凹陷下来,形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再往下便被墨蓝色的薄被盖得严严实实,接着微微高起的圆润弧度莫名勾出几分遐想。
锦瑟一眼不错看着他,笑眼看似天真,里头却是若有似无的勾缠,还有深深的觊觎,没有半点掩饰。
沈甫亭微一扬眉,对她的勾引显然游刃有余,“你想明白了吗,确定不用木竹板?”
锦瑟见他这般不为所动,心中越发拗起,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用手好过用木竹板,免得木竹屑擦破伤口,疼着了我。”
沈甫亭倒没再多说什么,温声道了句好,随手放下了手中的木竹板,坦然将药瓶里的药倒在指腹上。
屋里很安静,锦瑟慢慢闭上眼,只听见衣衫细微窸窣声,片刻后,便听他将药瓶放在案几上。
细微的声音让她越发集中了注意力,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