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活动,他自己起初兴致阑珊,后来去过一次却开始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地参加起来,仅仅除去某月因痔疮动手术而不得不休息的那两个星期。

    他那两个星期惴惴不安得厉害,躺在病床上看窗外,捂着尊臀唉声叹气,嘴里偶尔叨念着联谊会中某个姑娘的芳名,唯恐旁人看不出他彼时的忧伤。

    陆行州那时有些愚钝,听他喃喃自语还以为这是又犯了病,后经由叶姝从旁点拨,才仿佛透过他那张若有所失的脸,看到了联谊会中几位娇艳的小姐爽朗的笑声。

    于是他深感疑惑:“胡文宇也是将知识武装到牙齿的男人,为什么突然抛弃科学的真理,选择沉迷了爱欲。”

    叶姝那时心有不忍,她沉默半晌,试图以人性的角度劝解眼前的男人:“陆行州,你不能意识消灭了自己,就没收他人发春的权利。胡文宇是正常的男人,他看见索菲的腿会反射性抽搐,他得找个地方释放,他或许已经与哪位姑娘进行过深沉次的交流,人一旦体会了人间快乐,便很难再适应贫瘠的精神世界。”

    陆行州看着叶姝无比严肃的脸皱眉数秒,十分真诚地感叹:“你可真是个女流氓。”

    女流氓却不以为意,她笑起来,更显得坦荡:“那是你没有体会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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