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喜欢做的事,这也是爱,并不比别的感情要低俗。”
陆行州只能眯起眼睛,他一向知道叶姝没脸没皮,却不知,她竟然还能舌灿莲花。
于是他答:“因为我是一个人。”
叶姝听见回答难免又笑起来,她整个身体往后靠去,声色愉悦:“这样说来,你其实也是有的,你看,你们男人总是这样,心里藏着一个人,却总不敢承认。”
陆行州不知道她从何得出的结论,但他想,他总不能与一个女人计较。
所以他只能去找胡文宇。
可胡文宇此时也正是格外颓废的时候。
他自从上月在休息室撞见了叶姝与她小侄儿的亲密场景,整个人便有开始迷茫起来,时常怀揣一本卡佛的《哑巴》行走在风里,他说自己此刻是无言独上西楼,人比黄花瘦。
叶姝慵懒地坐在座位里,她脖子上的咬痕昭然若揭,笑得格外灿烂:“你这是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胡文宇觉得自己已然来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他觉得陆行州与他同病相怜,试图拉上他参加隔壁的留学生联谊。
陆行州有些动容,当即拒绝下来。
胡文宇口中的联谊会是年初学生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