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他大半夜发疯,来我闺中将我呵斥的一愣一愣的,此刻吼完又只顾走了,一阵风似的,仿佛从没来过。
珍儿连忙进来,焦急却又不敢大声,道:“小姐!他没对你怎么样吧?”边问着,边轻轻掀开我的被子上上下下的检查着,瞧见没事才长舒了一口气,放心了些,却仍是啐道:“什么仁义无双齐公子,我瞧着就是个登徒子。哼,这般进姑娘的闺房,当真是个叫人厌恶极了的!”
我却仍忆着齐渊刚才说过的话,低声喃道:“珍儿你先去睡吧,不必上夜了,外头终究是冷。”
珍儿蹙了眉,看着我的模样,也未多说话,径自出去了。
他们走了许久我才睡着,却是睡得十分不踏实。自从那日醒了之后,我便从来没有梦见过上一世的事情,却是今晚,我梦见了上一世同李墨寒成亲那一日,雪下着下着,竟然变成了血红色,接着拜堂时,堂上竟摆着溜子的胳膊和满屋的残肢,还有珍儿的头颅。我惊恐的转过头,看向李墨寒的方向,企图向他求救,他却抽出一把冰寒的利剑,笔直的向我腹间刺过来。他背后竟是容韶那张楚楚可人的脸。
我瞬时惊醒,窗外天刚微微擦亮,我连忙从床上下来,生怕重活一世,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