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章信函为证。江南旧地,亦有不少百姓亲历此事,至今悼念楚君。十四年是长,可还不到能掩埋真相。当年您是错杀无数,可还不足以斩草除根。父亲,他们回来了。”
项古山喝道:“谁!”
“这重要吗?难道您还能重蹈旧辙吗?”项信先深吸一口气,说道:“父亲。孩儿已答应陛下,回来劝您俯首。”
“不可能!”
“孩儿自知不孝,父亲生育之恩,无以偿还,今日请父亲做个决断。”项信先高举的手臂开始颤抖,“只要今日我走出家门,明日就会去正殿。”
项古山:“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这个地方?我会让你出去,然后看你害死我项家老少?”
项信先:“父亲,今日您杀了我,儿子无话可说。可若我还有一口气活着出去,我就会告诉他们,我父亲是谁,他做了什么。”
项古山四肢无力,拍着胸口反复道:“你非要害死我才甘休吗?我从小对你……疼爱有加……”
项信先:“父亲,‘国无义,虽大必亡。人无善志,虽勇必伤。’您教我的!可您又做了什么?”
项古山仰头望向屋顶,不再看他:“我对你委以重任……”
项信先:“您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