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古山点头:“可参。”
项信先:“此人手上,冤魂无数。”
“是武将吗?”
项古山沉思片刻,脑海中闪过几个可疑的人选。
项信先:“现已退居文职。”
项古山说:“你究竟所指何人?奇奇怪怪,不如直言。”
项信先:“此人如今身居要职。短短十几年内,从下州刺史升任中州刺史,后又被额外提拔至六部,今已是尚书左丞。”
项古山压着怒火,手背因用力而骨节突出。语气依旧听不出喜怒。
“住嘴。”
项信先顿了下,继续道:“一万余人惨死,数千名无辜家眷或被流放,或充奴籍……”
“我叫你住嘴!”
一声咆哮。
“你怎可如此诋毁你的父亲!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是谁人危言耸听,蛊你做出此等行为!”
他拂袖起身,还未动作,项信先将手中的长刀往前递了递。
项古山深感受到挑衅:“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大逆不道我当杀得!”
项信先仰起头,说:“父亲,当年楚氏尚有遗孤,未被杀绝,知晓其中真相,留有楚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