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问邱季深,她之前贪污过去的银两,究竟都用去哪里了,可是再想想又觉得似乎没有意义。
“你是在做什么?”
“做伞啊。不像吗?”邱季深瞥了眼地上的残骸,说道:“哦,这是叶疏陈的伞。我得做个对照。”
项信先听她这样说,又看见被她摆弄坏了的伞骨,心中泛滥起说不出的酸涩。当是她把叶疏陈的伞给弄坏了,所以要做一把赔给人家。
怎会如此落魄呢?
项信先说:“我家中有一把相似的伞。”
邱季深动作停了下,问道:“与这个差不多吗?”
项信先点头:“对。”
邱季深失望道:“那没什么用啊。”
项信先茫然:?
他等了会儿,不见邱季深解答,又问:“你近日还好吧?”
“无病无痛,手脚俱全,为何这样问?”邱季深说,“你来找我,有事吗?”
项信先吐出口气:“先前误会了你,对你说了些很过分的话,所以来找你道歉。”
邱季深说:“不用了。算不上什么,我没放在心上。”
项信先听她此时言语坦荡豁达,脑海中却浮现出她当初自嘲又寂寞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