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是小姨奶当年的真爱,为了爷爷,小姨奶连北京都不回了,爷爷是这个村里的老教师,七十多岁了,还在给孩子们上课。
盛夏从车里下来,跟爷爷还有伯母打招呼。
夜晚的山风刺骨,她一个寒噤。
伯母看她穿的少,“夏夏,你穿这么少,不冷啊。”说着,她捂捂盛夏的手,面包车里的空调不行,这手冻的跟冰块一样。
盛夏笑笑,“还行,不冷。”
伯母的手很粗糙,给她暖手时,有刺刺的感觉,却有温度。
大伯把车里的行李箱还有带的一些北京特产卸下来,关上后备箱后,跟媳妇说,要去学校一趟,把书包还有文具送过去。
盛夏也要过去,“大伯,这么多东西,我跟您一块搬,要快一点,我正好也去学校看看。”
伯母怕她冷:“你穿太少了,回家暖和暖和。”
盛夏说没事,她本来就手脚冷。
其他人进了家,大伯跟盛夏驱车去学校。
学校在村子后头,两分钟就到了。
盛夏站在校园里,环看一圈。
右手边是一栋两层楼的教学楼,左手边还有几排破旧的瓦房,应该是以前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