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感觉到了她的柔顺,轻轻放开了她些许,问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夏浅语猫进他的怀里道:“我没事,只是前些日子在牢里睡得不太好,所以有些倦,睡一觉便好了,倒是你,这段日子辛苦了。”
“为自己的妻子奔波算哪门子的辛苦。”景渊微微一笑道:“你安好,我便安好。”
他刚醒,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几分,在这清晨里,透着几分撩人的气息。
夏浅语却听得鼻头微有些发酸,她知道他的这句话里蕴含的意思。
她轻声道:“景渊,能遇到你是我这一生的幸事。”
“好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景渊轻声道。
夏浅语轻笑一声,抬眸看他,却见他的眼里有万千星空,璀璨夺目。
她伸手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现在能跟我说你在京中都做了什么吗?”
“也没做什么。”景渊回答:“只是做了一些我该做的事情,你的案子关健人物都死了,我无法为你翻案,就只能想其他的法子,贤王死了,太子也成了阶囚,皇帝很不开心。”
他的话说得非常简单,夏浅语却知道这中间的凶险情,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