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山此时早就没了耐心,当下冷冷地道:“来人,把夏长河的嘴给我堵了,然后给我往死里打!”
夏长河听到这句话终是意识到他现在在秦府,他和秦仁山之间,秦仁山占着绝对的优势。
他此时想要服几句软,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嘴已经被堵上了,然后家丁们手里的棍子全往他的身上招呼了过来。
很快,夏长河就被打得晕了过去。
秦仁山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并没有死,当下冷道:“像夏长河这样的人,直接打死反倒是便宜他了,把他人府里扔出去,就说是他到秦府来讹我。”
家丁们应了一声,把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夏长河拖了出去。
秦仁山此时心里多少有些得意,秦府被夏府也算是压了好些年,尤其是这近一年来,他们被夏府压得更狠。
现在夏府被抄,他又暴打了夏长河一顿,他终是觉得积压在胸口的那团怨气散了些,整个人也舒服了些。
只是秦仁山一向也喜欢做戏,做戏这种事情他自然还是喜欢做全套的。
于是他走到了秦府的门口,此时夏长河被家丁扔在那里,二房的家丁在外面侯着,看到这情况目瞪口呆。
家里家丁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