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口的他的字,都被封存在这一匣天地里了。
大概猜到这里面是什么,他险些站不住,倚在桌边,抬起手臂捂住紧闭的双眸,将小木匣子在掌中捏紧。
冥神缓了神,君漓用手摩挲着匣面凿刻的字迹,淡声道,“打开它。”
云书摇头,道,“钥匙已经被阁主扔了。太子爷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奴婢告诉你:只不过是一只镯子,和十多张废纸罢了。”
果真,有他送的玉镯。
怔然片刻,他走过书桌,坐在她的椅子上,打量她桌案上新换的笔墨砚台,“……纸上写的什么?”
有婢女奉茶上来,云书接过,为君漓递上,恭顺地回答道,“再也不得而知。”
再也不得而知了。
君漓将这寥寥几字放在心中反复磋磨咀嚼,最后只能紧握着匣子深深闭目,妄图平复心中烦躁不安的情绪。
“她什么时候回来?”再询问时,他的声音已经因酸涩而低哑了,约莫是为了克制情绪,他将声音放轻,几乎要散在这光晕下的灰尘中,听不到,“我就坐在这里等她。”
云书正要回答不知,身旁的婢女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并将一枚令信交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