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时,顾勰已经冲到了眼前,一把将她拉进房间,然后反手关上门,一边弯腰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道,“阿笙、出事了阿笙……秦衣、秦衣他在秦淮楼被霍奕的二公子打得重伤昏迷,神志不清的时候跟我说、说想要见你……立刻见……”
“叮——”
脑海中仿佛有一滴被狂风吹散的墨,瞬间开枝曲折,绕成密密麻麻的一团黑,轰然冲击着她的思绪。
霍奕之子,她大概知道秦衣为何要立刻见她了……
她拧起眉,来不及过多思考,随手拿起外衣,往门外走,“走吧,去见他。”
两人冲出天枢阁的时候连伞都没来得及打,冒着雨往马车跑,陡一坐上马车,锦笙便按住顾勰的手臂,“跟我讲讲事情经过,为什么秦衣会被霍家二公子打?你为何没能拦住?”
“我去的时候刚好看见霍斐带着一帮公子哥儿离开,那群公子哥儿许是知道我和秦衣有些交情,看见我就大惊失色,我觉得不对劲,差小厮盘下了几个人问了才知道。”
他的神色凝重起来,长眉皱起,“霍斐来的时候点了秦衣唱曲儿伺候,秦衣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忽然就置气不肯去,霍斐给的银子多,老|鸨便劝说了好一阵,最后秦衣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