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但没给霍斐好脸色看,惹怒了霍斐,点了名要他侍……”
说到这里,他一顿,忽然觉得这么说不太对,便越过了这一段,接着道,“……秦衣也不知突然哪儿来的情绪,宁死不屈就算了,还将霍斐臭骂了一顿,他冲,霍斐更冲,找来一帮公子哥儿制住他,又砸了银子让老|鸨别管这事儿,生生强要他伺候了,想来那些公子哥儿也都是些禽|兽不如的……”
锦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以秦衣对霍家的恨意,还被霍家的人如此羞辱,怕是此时想要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罢。
外间的雨越发大了,顾勰听着心烦,啧叹了一声,“秦衣也是,侍候都侍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事后来找我,我再给他出气也好啊,非要在霍斐快活完走人的时候骂上他祖宗三代,一个没落,这下霍斐彻底被他气得火冒三丈,叫上外边等着的府卫,将他一顿好打,打得浑身是伤,被抬回房的时候险些断了气。”
锦笙默然,深吸了口气,撩起帘子看外面的雨景。大约是为秦衣感到不值,被霍家害了的何止他一家呢,想要霍奕死的人何止他一个呢,远的不说,就说他那妹妹,不也认了命,在秦楼楚馆内落脚了吗?却只有他如此执念,非要拼个死活。
说到底,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