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和义父是同一种人。但又有所不同。
“那霍斐呢?”锦笙望着雨幕沉吟着,“你去的时候不是看见他了吗?”
顾勰偏头,用舌尖顶着唇角,颇为懊恼,“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他的主谋,他看见我自然是溜了,我叫手下盘人的时候也没瞧见他。”
锦笙轻声叹气,“倘若他被你扣在秦淮楼里了还好说,直接送官府,先来一顿毒打,打得只剩一口气再送回去霍奕也说不出个什么。但如今他一回家,仰仗了霍奕……除非秦衣被打死了,否则想要什么公道都是妄谈。”
“我后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惜……”顾勰啧叹,“如今秦衣只能先吃这个哑巴亏,待小爷几日后在萧家的宴上把那个龟孙儿收拾了给他出出气。”
锦笙本沉吟着想问题,听他提及萧家的宴会,她愣了愣,回头看他,“萧家的宴会?什么宴?你去做什么?”
顾勰莫名,挑眉瞧着她,“你不知道吗?说是去赏月。萧月华被定为太子妃,萧家当然要办个宴显摆显摆了,历代传统么,都是这样的。”
确实有这样的传统,定下妃位后要办贺宴,锦笙点头,“那茹公主呢?”
“一并请来呗,萧月华这个人我算是看清了,瞧着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