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等了很久了,他不是太高兴,自己分明神色不虞得这么明显了,她竟然注意不到。这就让他更不太高兴了。
“怎么了?”锦笙意识到自己这个态度浑然早已不把太子爷当太子爷,这会儿想起的时候觉得通身应有的求生欲又回来了,她走过去,蹲下身,望着君漓,“殿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君漓垂眸看她,缓缓道,“我知道不该,也知道很幼稚。但我难得幼稚一次,因为我很介意。”
向来清贵端凝的太子爷竟先同她自认幼稚,锦笙微微睁大双眼仰望他,好奇问,“介意什么?”
“我不喜欢……你在没有别人的时候也唤我殿下。”果然,太子爷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幼稚,似乎赌气,“方才你一句一个殿下,我听着不舒服。以前也不舒服,但今晚忍不了了。”
因为他发现锦笙将她身边其他的男人都唤得甚是亲切。
顾勰不必说,她向来是随意叫的,顾勰、子渊胡乱切换,钟君澈亦是唤的小澈。
曾经在云安私宅,因为应天,她生过他的气,应天自己也说,“在她心里,义父最重要。”
他比不上应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他认了,毕竟是养育她的长辈,但他连其他男人也比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