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难免蔫酸。
锦笙却不知道,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竟是称呼而已,她顺口便解释,“你若没什么身份,我自然唤得亲切。可你是太子啊,大梁朝的太子爷,我叫声殿下也是为了屈服于权势……”
这个理由本该没什么问题,可在太子爷这里逻辑就不是那么顺畅了。
比如,“那却为何不唤子渊为世子,不唤望舒为钟大人?”君漓盯着她的双眸淡淡道,“我们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逾越且亲密的事情,为何你还要唤得这么生分?”
听他提及亲密的事情,锦笙下意识耳根一红,垂眸没脸看他。
沉吟了一会儿,她一直低着头,忽然闷闷地答道,“是殿下以前,老是拿身份来压我,我若是不这样不那样,你就会用身份吓唬我,太子爷聪明,要治我总是有很多办法。就连让我承认对你有好感也是逼迫我的,所以我怕高估了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唤得太亲密,自讨人笑话。如今我也改不过来了,在你面前气势下意识就短了一截儿,不敢唤你别的,怕我自己哪一天忘了你其实是位太子爷……本该是我惹不起的。”
她越说越小声,倒应了她说的,气势下意识就短了一截儿。
君漓一瞬间怔忪,垂眸凝神看着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