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都回答了些什么玩意儿。
君漓松开她的下巴,撩起车帘看向外边,再不去看她。
凉风陡然灌了进来,冷得锦笙缩了缩脖子,抬眸悄悄瞅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太子爷。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仅穿了两件单薄春衣的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且太子爷此时侧脸上推测出的神情便是,继方才问了她冷不冷之后,仿佛在说:冷你就多吹着冻会儿罢。
果然又是在整她玩儿的,锦笙裹紧衣裳讪讪地缩成一团,心中那头撞得头破血流的小鹿也在嘲笑她方才那一瞬间的心念一动。
此时微妙尴尬的气氛仿佛回到了她第一次坐太子爷马车那时候。
不晓得马车走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锦笙靠着车壁就睡着了,外面的人忽然“吁”了一声,刹住了马,紧接着就传来青崖的声音,“殿下,天枢阁到了。”
君漓一边抿茶一边看了一眼倚在车壁边把自己裹成一堆、睡意正浓的锦笙。
帘子早就放了下来,马车内很暖和。
某人睡得也很安稳,君漓睨着锦笙,迟疑了片刻后,伸手揪住她的下巴,“起来了。”
锦笙在外面睡觉的时候睡得较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