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间已将她的脸不动声色地揉捏把玩了个遍,最后还能挑着眉毛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脸这么白,可冷着了?”
那毫不在意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跟她说——天色已晚,可吃饭了?
呼吸屏了太久,锦笙脑子一抽就答了一句,“吃了……”
君漓撩起耷拉的眼皮,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漾着片刻的讶然,以及一句大写的“你担怕不是个智障”。
但很离奇地,君漓一边捏住她的下巴,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抵在车壁上,借力轻轻撑住太阳穴,顺着她问,“吃的什么?”
这种问候就像是官场上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脸从容地问你——公干完了?
锦笙:“嗯,完了……”
君漓:“……你究竟在想什么?”
锦笙:“顾勰还欠我一坛酒……”
君漓:“想喝酒了?”
锦笙:“想跟顾勰出去玩儿……”
对视了片刻,君漓忽然放轻声音,紧紧捏了她的下巴一把,“我问你是不是冷着了。”
这一句话的温度明显比上一句低了不止一个冬天。
下巴上一疼,“嘶疼——刚才是有些冷……!”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后,锦笙才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