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靳姐:“我老公出轨,有暴力倾向,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说的不会是我爸吧?不过应该不是,他和姘头早死在韩国了。”金不换呼出一口烟,继续和新上司比惨,“说起渣男,就在上个月,我刚和一个渣男说拜拜,被恶心到了。”
靳姐:“我现在和老公分居当中,房子咯存款咯,都谈不拢,明年准备打离婚官司。”
金不换:“我这一辈子就交到过一个知心朋友,无话不说的那种,结果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刻被她出卖了。另外,还被一个疯子给砍了一刀,缝了几针,没有大碍就是了,这两件事情也都发生在上个月。”想把手臂上缝针留下的印子展示给靳姐看,结果衬衫袖子从油腻腻的墙壁上扯出一道长长的口香糖,气得张口就骂了一句我操,袖子展示给靳姐看,“每天都是这个调调,看,才穿过没两次的华伦天奴。你能比我惨?”
“我去年生了一场病,乳腺癌,化疗很久,终于治愈,不过胸变成假的了。”
“好,算你赢!”
潘宝宝晚上回到华山路的家,男主人正坐在喷泉旁磨刀和听经,刀具锈迹斑驳,不知道哪里搞来的。
虽已六十有八,虽在霍霍磨刀,在潘宝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