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叹气?拜托,你都没有交代我工作好不好?”
靳姐脸上是那种“我能拿你这小傻瓜有什么办法呢?”的表情,颇为亲昵地白她一眼:“别瞎说,想开掉你的话,我还需要约你出来吃饭?吃饱了撑的哦。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别想太多。”
烤串和毛花一体端上来,靳姐先取一串烤五花肉递给金不换,她不要,只吃自己点的毛豆和花生。靳姐非往她手里塞,她无法,接住,小心翼翼咬掉一角瘦肉,在嘴里嚼了嚼,尝了下味道,偷偷吐到餐巾纸上去了。
靳姐假装看不见,一口啤酒喝下去,问:“我其实一天都在观察你,你根本就不喜欢做办公室文职工作对不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金不换听说自己不会被炒,这下安心了。从烟盒中把最后一支香烟给磕出来,点上火,翘起二郎腿,倚到墙壁上去抽:“没办法,本命年,好惨的。”
靳姐说她也是,今年正好36岁。
金不换接着讲:“我眼光不行,我喜欢的,喜欢我的,反正身边的男人都是人渣,今年碰到的尤其多。你知道最气人的是什么,连我妈,她都有资格说我是渣男收割机,说我自带特异功能,不论走到哪里,都能把方圆十公里内的渣男吸引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