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嗅的出,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邵恩低头,轻轻啄她的唇,又咬她的耳垂,在她耳畔温声呢喃道。
在乎一个人多了,总是能从细枝末节里察觉出对方的心情变化的,邵恩深谙此道,也一眼就看出了徐扣弦眼底的落寞。
徐扣弦反手回抱住邵恩精瘦的腰,埋头蹭了蹭他温暖的脖颈,小声问,“这些年,你有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啊?”
空旷的楼道里总有回音,声音碰到了墙壁,反回邵恩心底最柔软的腹地。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在心仪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有多委屈,有多不逢时运,来谋求安慰。
邵恩就算在冷清矜贵,在这方面也算是个正常男人。
他微怔,继而抿唇笑了笑,安慰徐扣弦道,“应该没有吧。”
“就算有,上天也都补给我了。”邵恩用手指抬起徐扣弦的下巴,用自己的唇,轻轻碾她的唇,一次一次的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情人跟爱人的最本质区别就在于,情人只关心你今天能否有兴致做|爱,而爱人却会去关心你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这一霎,徐扣弦坚定的相信邵恩是后者。
即便她同他妄图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