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接起的很快,上次拉斯维加斯闹翻以后,徐止有四个多月没听过徐扣弦的声音了。
“是我,徐扣弦。”徐扣弦说道。
“有事?”徐止问。
“我现在在谈事,客户似乎想对我做点什么,堵着门不让我走,这人叫王宏。”徐扣弦翻了下手里的案卷,“您地产旗下一个十八线子公司的经理。”
横行霸道久了,王宏出门真的没算过黄历,跟太岁爷头上挖土,还挖的津津有味,生怕自己凉的不够快。
“我知道了,挂了。”徐止干脆的挂了电话。
半分钟后王宏的手机响起,徐扣弦目睹王宏从不可一世,到脸色铁青,双手微颤,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徐扣弦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仗。
犯她分寸,她还十分。
就算她跟爷爷徐止闹的在不愉快,也是家庭内部的矛盾,在这种资本对立压迫的情况下,跟爷爷低头是最佳的选择。
徐止一定不会看自己受欺负,徐扣弦对此有绝对的自信。
“这案子汤凝回头会负责,你自己跟她对接就可以,但不要再搞那些有的没的。”徐扣弦道,说完就拎起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