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今弯腰,把坐在轮椅上女孩子的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又去探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岁今怕门口风大,就先行把人推进了医院大厅。
邵恩在两分钟后迈进医院大门,手里拎着女包,从里面翻出张身份证给岁今。
岁今把身份证往挂号台一放,跟前台同事讲,“挂我的号,再开个单人病房。”
说完又回头瞅了眼邵恩,改口道,“双人病房。”
邵恩,“……”
岁今潇洒的走在前面,邵恩推着徐扣弦紧随其后上了电梯。
“我说,邵大律师,这都凌晨三点了,你是不是应该节制点?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弄成什么样子了。”岁今脸上挂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沉重的叹了口气,扼腕批评教育道。
“……我没。”邵恩想解释,可看了眼徐扣弦,闭上了嘴。
徐扣弦浑身酒气,衣衫极度不整,脸色苍白又虚弱的要命,活脱脱一副纵|欲过度,刚从床上下来的模样。
“你别说了,你怎么解释都没有,事实胜于雄辩,以后对人家姑娘温柔点儿。”岁今愤慨道,“就是有你们这种没个数的好兄弟,我们医疗工作者,才连夜宵都吃不上的。”
吐槽归吐槽,到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