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扣弦说醉也是真的醉了,说清醒,也是真的还带着几分清醒。
毕竟没有那个真的醉鬼还能出口念诗,把自己想表达的都明确的说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吹散了云,弯月露了面,广袤天际是深蓝色布幕,坠着三两闪烁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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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恩,你说啊,我们人这一生,到底为了什么而活呢?”徐扣弦安分的窝在他怀里,忽然没头没脑的发问。
这是很哲学概念性的问法,一看就是醉了才能问的出来的问题。
邵恩倒是答得认真,“看阶段,每个人有不同的阶段。从我个人角度讲,我人生前二十年,都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活着的。”
顿了下,邵恩自嘲的笑了笑,“你应该这辈子都没机会去体验到,第二天就可能吃不上饭,义务教育阶段就交不起学杂费而面临辍学的那种困境了吧,那时候就真的是为了活下去而活着的。”
“这么惨的吗?你可别骗我。”徐扣弦困惑的问,她自幼的环境就极好,一路私立读下来,身边人都非富即贵,那些民间疾苦只有在报纸跟新闻里见到的。
念了大学住宿舍以后,徐扣弦才知道有些人,为了每年六千的学费,是真的要全家砸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