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才费劲巴力把徐扣弦的衣服换了,现在又妄图给她穿回去。
徐扣弦烧的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搭在邵恩不肯松手,邵恩扶着她哄了几遍,还是放弃了,找了件厚实的连帽卫衣给她套身上,喂了几口水,直接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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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电话铃声向催命一样响起,岁今穿着白大褂从门外匆匆进屋,手里端着碗□□香辣红烧牛肉面,叉子别在盖上。
扫了眼来电人,岁今举起手机,“有事就说。”
“你今天值班吗?”邵恩已经坐在车里,车子驶出车库,用蓝牙通话。
“在呢,你病了?”岁今拿叉子把面饼戳到底下,头一歪,电话夹在肩头,双手撕着调料包。
“十五分钟就到,开个单间,下来接我。”邵恩简明扼要。
“成。”岁今也干脆答,搅了几下面,没来得及太泡开就往急着往嘴里送,吃了两口就端着碗一并撇到了垃圾桶里,下楼给邵恩,邵大爷开病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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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路灯投射在道路两侧的树木上,打下斑驳陆离的树影,远处突然有明亮的车灯打破横斜树影。
徐扣弦捂着胃蜷缩在副驾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