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都没了,回去睡吧。”
徐扣弦扁嘴,委屈巴巴的看邵恩,“你欺负人。”
“嗯,我就欺负你了。”邵恩垂眸笑着答,闹了半天,总算把人哄回去。
徐扣弦不太高兴,慢慢往次卧移动,还没走到次卧门口,就觉得胃里搅起劲来,晚上她就吃了两口菜,还喝了大半瓶高度白酒。她本身酒量尚可,还不至于喝吐,问题出在刚刚那小半听冰啤酒上。
白酒混啤酒喝,深水炸弹。
她弯腰捂着胃,胃里翻江倒海,快速往卫生间冲。
邵恩背对着她,本以为是小姑娘忽然尿急想上厕所,也没多想。回阳台又改了两页文档,才发现徐扣弦还没出来。
他走近卫生间,徐扣弦没把门扣上,磨砂玻璃门半掩着,灯影扯着一团半跪的黑影。
邵恩眸色一沉,扯开门。
徐扣弦扶在浴缸边缘,垂头不停的干呕,她胃里没什么东西,开始还能吐出酸水,现在就只恶心反胃还吐不出。
邵恩见状,连忙凑过去抚她的背,又拿手掌去贴徐扣弦的额头。
烫的惊人。
“妈的。”邵恩骂了自己一句,是他误以为徐扣弦酒醉才脸红,没想过是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