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晚,表哥。”
她说完,竟然不知道如何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是,表哥,我变了,我的心思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回到北平,看着北平城的日日夜夜,您知道吗?我遇到的事儿,遇到的那些人,我的老师、同学,还有我身边的那些小人物,都在运动着,奔走着。”
“我不比她们少什么,我甚至是多了许多东西,我精力已经不在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上面了,表哥,我得去做点什么。”
冯二爷心中大恸,他不明白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知道,他明白的时候,却还是不一样了。
他知道那祯禧的意思,现如今学业为重,加上大环境不好,是个青年人,总归是看不下去,为国效力的。
谁能忍受头上顶着亡国奴的帽子呢,他都忍受不了。
两个人一旦有了共同的目标跟心意,话儿就往一处说了,“我知道,禧姐儿,你要做的就尽管去做,多早晚咱们胜利了,多早晚我还在等着你一起。”
话还要说,只见刘小锅奔命一样的来了,气喘嘘嘘的进来,“二爷,可算是找到您了,您得拿个主意,城里面的那些人,昨儿夜里面就来找您,想着帮忙出城。”
他没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