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这世道教给过早进入社会的人,是错误的,这世道就是一滩污水,进去了,时间越长,颜色就越黑,极为个别的人清醒着,他护着自己的心,可是难免脚上是黑色的。
那祯禧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她想着听这些话,等了很久了,可是一直等不来,等到最后的期限,已经死心了。
他是为着求和来的,一个男人变得更优秀,你发现后面总是有女人的功劳的。
以前的冯二爷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儿,低不下来这个头,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儿来。
他说完了,看着那祯禧,希望她说句话,或者是点点头。
可是那祯禧不曾说话,她眼泪湿了枕头,粘着一缕头发,看着被面上的龙凤刺绣,“表哥,这个,是奶奶准备的被褥。”
“她早些年就准备,等着而我结婚的时候,给我陪嫁的。”
只是白费心了,她跟自己说是两个月,就是两个月了,不会再等着了,“我回来的时候,说是等你两个月,可是你没有来。”
冯二爷看着她的手指头,从被子上红线绣成的凤头上划过,只觉得一把小刀,在自己的心上划过,终于一下子插进去了。
“我现在,还不算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