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想去a大。a市离江市,差不多隔半个中国了。
眼睛将闭不闭时,窗帘突然晃动起来。
没关窗吗?
紧接着一道白影从里面翻跃过来。
许央来不及尖叫,就被来人捂住了嘴巴。
黑夜里,他的眼睛很亮,身上的槐花味很香。
屋内静悄悄,院子外乱糟糟。
须臾,他出声:“央央,是我。”
第2一根棒棒糖
‘央央’两个字被他念得熟悉又陌生。
偏他又念了遍。
“央央?”他声音沉静,带有安抚意味,“我松手了?”
许央僵挺着没动。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手掌离开她嘴巴,翻身下床,轻轻拉了把椅子径直坐下。
“抱歉打扰一下。”他说,“我坐会儿就走。”
语气倒是诚恳,许央还是听得出来潜台词:我就坐着,你随意。
反正他就坐这里不走了,不同意就堵她嘴巴。
有那么一瞬间,许央觉得他是来克她的。
倒血霉的硬币。
“秦——”许央吐出一口长气,没秦下去。
“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