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养着吧。”他写了个方子递过去。
李景允二话不说就要去告假,可那上头还有人在与今上说着话呢。花月一看,连忙将他拽住:“不妨事,我这会儿好些了,等席散了再走也来得及。”
现在走了,谁去接应霜降啊?
李景允沉着脸瞪着她,一瞪又怕吓着人,神态稍缓,颇为别扭地道:“爷自己想回去了成不成?”
“那你回去。”花月笑,“我就在这儿坐着。”
“……”许久不骂人的李大都护,终究是没忍住低咒了一声。
他转身,掀开衣摆僵硬地坐回了她身侧。
温故知安慰他:“三爷也不用太紧张,嫂夫人自个儿是最清楚状况的,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爷没紧张,不就怀个身子么,谁没怀过似——不是,谁没见过似的。”他皮笑肉不笑,打着扇儿别开头。
花月捂着肚子乐,侧头一看他,忍不住伸手勾了勾他放在身侧的手掌。
他掌心收拢,将她死死握住。
前头吹拉弹唱的热闹在继续,花月也不看了,就盯着他的侧脸笑,心里前所未有地觉得饱胀满足。
“殿下。”
周和朔正在姚贵妃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