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打弹的乐器突然都发不出声音了,四周的人声都飘远,李景允傻了眼地看着温故知,脑子里一片空白。
花月也怔住了,她拿开眼前的手,瞪着眼看向温故知:“两个多月身子?”
温故知点头,迎着她这怀疑的目光,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您二位自个儿都没个察觉的?”
这怎么察觉?她最近一直很忙,李景允比她还忙,两人虽然也常做那臭不要脸的勾当,但谁也没料到这么快就有了。
她刚刚还盘算着过两年呢?
“嫂夫人是坠疼还是怎么个感觉?”温故知严肃地道,“若是坠疼就要小心了,身子还不稳,保不齐一个粗心就没了。”
她就不是真疼,只是不想让李景允去搅合浑水而已。花月张口想解释,可还没说话呢,手就被抓住了。
三爷这先前还滚烫的手掌,眼下再握过来,竟是有些发凉。
“那怎么办?”他问。
温故知这叫一个唏嘘啊,兄弟这么多年了,哥几个做梦都想听见三爷问他们这句话,也让他们来替他操回心,可谁也没等到。不曾想,今日竟是在这个场面里听见了。
“扶夫人回去歇着,熬些保药,早晚散散步,多余的事儿就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