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反拧去身后拿绳子捆住。
花月吃痛,额上细汗涔涔,挣扎着道:“我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薛吉完全不信:“你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会从将军府躲来了这里。”
“大人误会。”她委屈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我可没躲,过来养胎罢了。”
“……”薛吉狐疑地打量她。
先前在观山上,似乎就有三公子身边丫鬟借着身孕飞上枝头的传言,这话许是有两分可信。但她是卓安改口供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极有可能与前朝有牵扯,带回去查出点什么,便是大功一件。
只犹豫了一瞬,薛吉就摆了摆手。
身后的禁卫用力将她推出了门,她踉跄两步站进雨幕里,瞬间被雨水浇了个透。
撇开水张口喘气,花月绝望地垂眼。
雨水是能冲刷一切的,今夜之后,院子里什么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李景允就算想找她,恐怕都找不到了。
风刮在湿透的衣裳上,贴着骨肉地凉。
“大人。”受着雨水,花月最后问了一句,“太子殿下与三公子怎么说也算交好,您要真动了我这肚子,不怕三公子与你算账?”
“三公子?”薛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