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与身边丫鬟都有染。”花月皱眉,“还未娶妻就先传这些风声,对您没什么好处。”
李景允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有道理,爷不能让人误会。”
心头一松,花月正想缓口气,结果就听得他下一句道:“要染就真染了,也好不白背骂名。”
殷花月:“……”
先前他调戏逗趣,她还会脸红心跳,惴惴不安,可如今他话说得再过分,花月也只当他在玩笑,无奈地道:“还请公子放奴婢一条生路。”
“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怎么就不是生路了?”
花月轻笑,垂眼问他:“公子可还记得奴婢背上的伤怎么来的?”
脸上的放肆之意一点点收敛,李景允抿唇,略微有些暴躁:“先前是爷没防备,往后不会了。”
“奴婢更希望没有往后。”她挣了半晌,终于是挣开了他的桎梏,揉了揉手腕道,“公子若是开口,自然有大把的人愿意陪您逢场作戏,可奴婢的命只有一条,奴婢很惜命,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手里一空,怀里也是一凉,李景允迟缓地拂了拂衣袖,纳闷:“为什么是逢场作戏?”
花月一顿,跟着就笑出了声:“那换做逢迎示好也成,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