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阴阴沉沉,兀自叼着她脖子不放。
这才是只狗吧?花月哭丧着脸,正经主子哪有咬人脖子的,咬一处还嫌不解气,换了左边接着咬。温热濡湿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又痒又麻。
她动弹不得,也看不见自己脖颈流血了没,心里慌得没个底。
“他方才,也是与你这般亲近?”李景允松口,垂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漫不经心地问。
花月连忙摇头:“没有。”
“那是怎么样的?”指腹拂过牙印,轻轻刮了刮她的耳垂,“你倒是说说,往哪儿下的蛊,爷也试试。”
花月觉得好笑:“公子何必非要计较这个,奴婢区区下人,眼光未必有多上乘,说一句沈大人好看,公子也未必就是比他差,放眼整个京华,仰慕公子的人少说千百,公子实在不必斗气。”
不说还好,一说他又露出了獠牙。京华千百人都知道他好,凭什么身边的狗反而瞎了眼了,要看上别人美色,还要因为别人同他呛声。
花月一看就知道他又要咬人,连忙道:“公子,马上要到猎场了,韩小姐就在前头,您好歹收敛些,别叫人误会了去。”
“误会什么?”他抬了抬眼皮。
“自然是误会公子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