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花月面无表情地说着,双眼含嘲,“今日单得罪一个韩家小姐,奴婢就已经是吃不了兜着走。”
“……”
倒还挺聪明。
韩霜善妒,今日受气,定会去将军府告状,让她离开东院。这是秦生的好主意,一针见血,一劳永逸,一箭双雕,殷花月应该也开心才是。
可是,旁边这人的脸色是当真难看,与他一同上车,再不多说半句话,垂着的眼尾清清冷冷。
李景允莫名有点恼。
车厢里的气氛凝固,花月侧头望着窗外,微微有些走神。
今日的李景允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曾也有多少颗真心捧着递过来,故人不屑,说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还不如弹珠来得有趣。
谈笑间天光正好,宫殿巍峨,檐飞宝鹤,锦绣山河的长裙就那么拖在地上,铺成了壮阔的画。
车轱辘一卡,人跟着往前倾,鲜活的画面瞬间被泥水一糊,面目全非。
花月回过神,前头已经是将军府的侧门。李景允先她一步下车,似是在生什么气,理也不理地兀自进了门。
她慢吞吞地跟上去,也没打算跟多紧,他不待见她,她亦不想看见他,干脆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