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
乍一听可太有道理了,花月几乎要内疚于自己的冷血残酷。
可出了韩府的门,她甩开了他的手。
李景允侧过头,轻笑:“又怎么了?”
旁边这人没吭声,就这么站着,一双眼看着他,盖也盖不住地着恼。
在他之前的印象里,殷掌事是高大冰冷的,像块油盐不进的石头。可眼下凑近了仔细看来,他才发现原来这人骨架很小,脑袋顶刚好能够到他的下巴,琥珀般的眼眸望上来,温软得很。
下意识地,他又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
软软凉凉,像春日檐下滴在指尖的雨。
花月飞快地后退了一步,将距离与他拉开。
李景允一顿,不高兴地收回手:“爷今日这般疼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公子手段了得,奴婢甘拜下风。”她双手交叠,朝他屈膝,再抬眼,眸子里就满是讥讽。
“但,踩着旁人真心作手段,非君子所为,实属下作。”
这话说得有些重,李景允跟着就沉了脸:“你是不是觉得爷当真拿你没办法?”
“回公子,公子为主,奴婢为仆,公子自然有的是法子让奴婢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