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心也摸了摸方永年的脸,低笑:“其实你也好皮。”
“她说你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你们班主任把她和叔叔叫到了学校里,说你的智商可能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样,她说父母可以尝试去市里面的小学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考试或者针对天才儿童的检测方法,班主任说你不能在小镇上面继续读书,会埋没了你。”
“然后她就哭了,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你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四天,好像有一些并发反应,医生说能不能挺过去就看那天晚上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开始抖。
“阿姨一直哭,我已经哭了好多天了,她一哭我也跟着嚎啕大哭,叔叔从病房里出来把我们两个搂到病房里,关上了门,然后叔叔也哭了。”
“可能是我们哭得太惨了,那个训了阿姨半天的护士吓得又偷偷摸摸的把电饭煲送回来了,她跟阿姨说如果实在要做饭,可以放到护士站那里,就说是跟她认识的,偶尔做个一两次应该还是可以的。”
“好奇怪……”陆一心轻声嘀咕,“为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
当时的每一个场景,当时大人们的每一个表情,甚至当时那个电饭煲的样子,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