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方永年那里,陆博远和他两个人每天都会编译交换一次密钥,我们组里,能解开这个密钥的人,真的只有你。”他的声音从颤抖到尖利,最后带着哭腔和怨恨。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那么丧心病狂。”他开始推诿,开始辩解。
“我真的没想到……”他重复着,“我没想到那么多人在车上,他也敢撞。”
“文耀……”他吸了一口气,“冤有头,债有主……”
“我确实对不起你……”
“但是杀了你的人,并不是我啊……”
“我甚至,还提醒过你的……”
中年男人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和山风纠缠在一起,居然有一丝恶毒的味道。
“我们都只是为了糊口,你知道的,我们都只是为了钱而已……”
“你生前就欺软怕硬,不能连做鬼都这样……”
“你有本事,你就去找他啊!”他的声音开始高亢,“你找我们算什么本事?”
“你把我们一锅端了,我们也不会下去陪你的。”
“我们罪不至死你懂么?”
录音的声音沙沙的,如实的转动着。
到最后,火苗的声音轻了,录音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