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的活着。
“是谁给你的钱?葛文耀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方永年很冷漠。
她的事,和他无关。
刘玉芳吸了口气。
“我之前并不认识葛文耀。”她浑浊的眼底已经看不清楚情绪。
她并不认识葛文耀,那个时候,她正在跟王达钢闹离婚,因为王达钢把大部分的薪水都寄给了那个女人,而他们家一穷二白。
她撒泼哭闹都没有用,王达钢任打任骂一言不发,坚决不告诉她那个女人是谁。
所以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她语气很不好,她那时候觉得所有的陌生电话,应该都是王达钢的那个狐狸精打过来的。
“他问我王达钢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吃感冒药。”她回忆的断断续续,“我觉得他触霉头,就骂回去了。”
“但是他再三跟我确认,并且告诉我,如果王达钢吃了感冒药出门,这一趟就回不来了。”刘玉芳深呼吸。
“他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我……”
刘玉芳的手又开始抖,这一次甚至连沟壑纵横的脸都开始神经质的抽搐。
“王达钢出门的时候,吃了感冒药。”这句话,她说的无比艰难,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