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看着他,她在用她少的可怜的经验判断,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他站起来的毫不犹豫,转身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
那一沓人民币,鲜红的颜色,让她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
“我本来是想给一个叫做葛文耀的人打电话的。”她在方永年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再也忍不住。
方永年脚步一顿,回头。
“达钢那天出车的时候没有带手机,有一个叫葛文耀的人在他出车后找过他,那个电话是我接的。”
像是怕方永年真的就走了,她说的急急忙忙的。
“葛文耀在电话里问我,达钢今天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吃感冒药。”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达钢的身体向来很好,感冒什么的从来都不吃药,所以我就说没有。”
“后来达钢出事了,我在录笔录的时候,警察又问我,他出车前有没有吃过什么药,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说没有。”
刘玉芳喘了口气。
“我不知道什么是改笔录,就是那天我回去之后,有个人来找我,给了我五万块钱,然后告诉我,达钢出车前确实吃了感冒药,他还给了我一个空药盒子。”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