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芳的眼睛,“这都是证据,我都录了音。”
“这钱不算少。”他上身前倾靠近刘玉芳,“我只要知道车祸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玉芳紧抿着嘴。
方永年不再说话,手指在那一沓人民币上一下一下的敲。
“我不知道什么笔录。”刘玉芳梗着脖子,“那个钱是他们跟我说是达钢的辛苦钱,跟什么妨害司法没有关系。”
方永年歪了歪头。
“是么?”他惯常的慢吞吞的语气,如果陆一心在现场,应该能马上发现他已经不耐烦了。
“那告辞了。”他站起身,把那沓钱拿起来重新塞回风衣里。
刘玉芳半张着嘴。
“你那点消息不值这个钱。”方永年竖了竖风衣领子,打算出门。
他是真的打算走的,一开始来的时候也没指望刘玉芳会马上开口,如果她不肯开口,他是打算回去查另外一条线的,那条当年骗刘玉芳现在的老公进入赌局的线,挖一挖,也能挖到东西。
他只要知 道刘玉芳当年确实是收了钱,就够了。
收了钱,代表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代表他当初看到的,不是幻觉。
刘玉芳就这样半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