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不然没人能管住你!”
这就是说笑。安宁是气的。她真的介意这个伤口。是因为她受的伤。早日好了她才能放心。偏偏他还不当回事。存心想让她愧疚啊!
“这个主意不错。愚兄可以考虑。”风昔来任她把伤口的纱布拆开。安宁拿出药,仔细的给他上好。重新的包扎。这才放过他。
“这里要处理好,这小瓶子的药得记着每晚都涂抹,不然会留疤痕。不然将来嫂夫人嫌弃你,别来找我苦诉啊。”
安宁也笑了。
风昔来顿住了。安宁不解他为何如此。有些疑惑。刚刚还笑着。怎么情绪不对头了。是她说错话了。
她赶忙说道:“我是不是说错了话。百里兄莫怪啊。”
风昔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不是,是想起了一些事。不关贤弟的事。”
安宁纳闷。“哦,吓我一跳。”
“贤弟说话风趣。我哪会生气。”风昔来解释着说。
安宁轻轻点头。
“把脚伸出来。伤到这里还是这里?”她比划道。
风昔来听话的把腿伸开。安宁一见是脚踝处红肿了。什么药物都没有用。
这人怎么什么都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