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点都不重。一点都不重。”
安宁脸红了。看在风昔来的眼中笑意更甚。如若不是他们之间有着另一层的利益存在。这位安公子他确实想与之深交。
此时他担心自己是出自真心。他看得出,这也是他希望的。可惜啊。他要的不止如此——安公子,希望你到时候要舍得才是——
“百里兄的骨头硬的很。看来禁得住摔打啊。”安宁也说道。
敢说她胖!她浑身上下哪里有那么多的肉了?!
可看到百里风行额头的汗。她知道他是疼着的。
起身,她把他的外衣解开。并不觉得不好意思。她当自己是个医者。
纱布还裹着一层。有微微的血迹渗过来。
“别看了。已经好的差不多。这些天都有在敷药。”风昔来说道。
昨日他下楼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结痂的地方又给拉了一下。渗出了血。
“要看了再说。别动!”安宁口气不善。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拉开了就要重新看大夫。这么拖着,万一里面没长好。会感染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安贤弟怎么像个凶婆娘。呵呵——”风昔来笑。
“凶婆娘!哈,百里兄将来就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