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疼的不敢言语。
她勉强着做起来。身子疼得恨不能缩到一起抱团儿。
戎渊看得皱眉。双掌便抵上了她的后心窝。
暖暖的气流融进了她的全身。她不断的吸收,慢慢地意识有些模糊。好像在春日的园子里晒着暖阳。她困倦了。舒适温暖的阳光怎么能错过呢——
“姑娘,您醒了?”春芽眼睛里闪着雾气。看样子刚哭过。
“几时了?”浑身没有那么疼了。而且暖得很。是戎渊的功劳吧。
“姑娘睡了一日半天了。”春芽抹了抹眼。鼻音极重的道。
“傻丫头哭什么?”雁无伤笑笑。躺得够久了。怨不得腰都有些僵直了呢。
“姑娘都是为了奴婢。奴婢就是—祸根——”春芽一直守在一边。任谁让她休息也不肯。看着姑娘虚弱的米粒未进。睡了那么久。她的心想油锅煎似的着急。
“莫说傻话。我没事了。去把她们几个叫来。我有话和你们说。”雁无伤笑道。
春芽最是心思重。一旦认准了撞了南墙也要看看,能坚持她也会回头。
“是。”春芽出去了。
雁无伤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的头枕的高一点。
少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