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冬山勿动。别告诉舅舅他们。哥哥怎么样了?”雁无伤浑身都是汗。弱弱的道。
“少爷皮肉伤。雁北和雁东守着呢。上了药。过几天就能下地了。”冬山道。
那就不必担心了。雁无伤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静了下来。冬山奇怪戎渊还不走。刚才情急说话不客气。此时戎渊绷着脸。她知道他的身份不敢造次。
“姑娘要休息了。”冬山半响过后说道。
“她伤在哪里?”戎渊沉声问道。
小孩子伤得不重是不会哭成这样的。他听闻这兄妹两个与人打了架。但不知伤的这么重。
“后心。”冬山不明戎渊此问为何。姑娘当时被踹了个结实。倒地不省人事。
“扶起她。”戎渊想也未想的道。
“雁大宝—你要做什么?”雁无伤不想动。躺在那儿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给你疗伤。”戎渊简短道。
“不必了。”雁无伤道。他的身子昨日挨了冻。虽说好的快,但是也怕吃不消。运气疗伤可不是小事情。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冬山快些扶她起来。”
戎渊的话不容反驳。冬山只得把雁无伤扶起来。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