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未知令这具身子有诸多的不便。必须要从长计议。
想到这,她吹了灯,一日的颠簸使得她腰酸背痛。这痛也提醒着她。要为原主消念。他们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真让那小杂种去学堂?”
夜里,金氏与躺在身边的人说话。
“就算让他去,那木讷的性子也未必能过。听说这次请的可是个厉害的先生。”金四翻了个身。对媳妇说道。
他顾虑的是村里和族里人会说事。苛待晚辈的名声他可不能背。平日里使唤使唤不打紧。这可是大事。真要是落了后边。就会落下口舌。从前能以金栋梁年纪小,不懂事来搪塞。如今怕是不成了。九岁的年纪,再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