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还有儿女。这次儿子也要去学堂。
妇人的短浅他不赞同。再说这件事情定会有别人拦着。根本不用他们出力。
“可万一相中了,咱们岂不是陪了银子。”银钱是头等大事。她可是心疼的紧。
金氏的想法就是想让那小杂种成个白丁。
“没那么容易,村子里的人不会那么好说话。我们且尽了长辈的责任。虚张点子声势。”这决定权教给别人最合适不过。他们只假装个样子让人家瞧。
“我怎么没想到呢?”金氏恍然大悟。她怎么忘了那两个杂种是村里人见人骂的货了?!
“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金四看了眼媳妇的长脸和那身肥肉,没了心情说下去。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听听村里人都说些什么?什么金四家倒霉的。那两个杂种要是得了好。我这些年的罪白糟了!”金氏气得蹬了一脚被子。
“行了,大半夜的!信那个邪咱们就不用过了!这些年不都是好好的嘛!”金四道。
他胆子大的很。不然当年也不会下那么狠的手。无毒不丈夫,他爹要不偏心,他也不会生出那样的心思。
“你说这事儿也怪,都说那死丫头是棺材女。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