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运气,就你比划那两下,出去就得……”
“她对我说了些话,我怎么忘了?”瑞雅并没有听南多在说什么,继续自言自语,“她当时,对我说了些什么?到底,说了些什么……”
祭司问:“谁?”
瑞雅闭上了眼。
祭司:“……难道,进回溯了?”
南多:“喂,你们的家长就没有教你们,听人讲话要认真专注吗?”
他还没说完啊!!
祭司说:“我八岁被我父亲扔出了家乡,他当时承诺我,会保护好我母亲……”
南多没说话,他郁闷的想,怎么又变成你来讲了?
“我母亲是人,我父亲是妖。”祭司说,“有时候我在想,或许上天并非什么全知全能的神,相反,上天应该是个顽皮恶劣的孩子,随心所欲的破坏,随心所欲的安排爱情和仇恨,我母亲被我父亲吃掉,而我父亲……他跳了火山,尸骨无存。”
南多咂咂嘴,喉咙发干:“……也挺惨。”
“不,还是你惨。”祭司说,“我无意比较,但……我说的过往再惨烈,也是我父母的事,我自己,除了被人骂几句,从小经过一次又一次边界西行流浪外,过得还挺好。我虽然只听你